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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內護衛森嚴,出門有強僕相護,平日在揚州或是長安遊樂,交往的對象無非是些世家女子,處在這樣一個閒適的環境裏,任他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滕玉意爲何要隨身攜帶這樣的暗器,而且不出手則已,一出手還那般狠毒。
聽說她纔剛及笄,小小年紀,已然開始費心思打造害人的刁鑽暗器,除非心術不正,很難有別的解釋。
沉吟片刻,他抬眸看着面前那扇安靜的房門,先前她給他解毒時面上笑吟吟地,手下卻故意耍陰招,關鍵面上還做得不露痕跡,讓旁人無從察覺。
又虛僞又惡毒,這個滕玉意算是佔全了。
先不急,她弄癢癢蟲究竟要做什麼,至今未露痕跡,與其打草驚蛇,不如靜觀其變,如果她真打算害人,再叫她爲自己的惡毒付出代價也不遲。
他意味深長地笑了笑,看一眼身邊的賀明生和萼姬,兩個人都呆若木雞,故意跟他們說了幾句話,半晌纔有反應,如此甚好,不必擔心他們壞事。
對付惡人,就該有對付惡人的法子。不論那個葛巾中的什麼毒,滕玉意在聽過他那番話之後,少不了擔驚受怕。
最好葛巾中的真是虺毒,滕玉意被嚇一通之後,回去後也能老實幾日、少害幾個人。
藺承佑這般想着,從外頭卡住門,確定沒法從裏頭打開,這纔不緊不慢下了臺階。
他沿着院落四處查探,綵鳳樓裏凹外凸,宛若一口淺井,四周若埋有金蟾,天然便是蓄寶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