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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玉意一驚:“屍邪把人變成傀儡的法子就是喂唾沫?”
見樂拍腿大笑:“是不是很噁心?它的唾沫很寶貴,輕易不給人用,但只要喂上一口,即便那人面上與常人無異,身心卻被操控得死死的。”
滕玉意一個激靈,照這麼說,那晚在成王府淪爲傀儡的幾個人,豈不是都喫過屍邪的唾沫?她想起那位南詔國的顧憲,他醒來若是知道自己被屍邪餵過口水,怕是會噁心到個把月喫不下飯吧。
“唾沫喂得多,被操控的日子長。唾沫喂得少,被操控的日子短。這法子粗暴直接,弄來的傀儡也很聽話,就算最後被屍邪剜心,傀儡也不會有怨憤之氣,所以屍邪絕不會取傀儡的心,能被它取心的,一定是神智清醒之人,因爲只有這種人纔有七情六慾,才能被屍邪的幻境折磨得痛苦不堪。”
見喜道:“此外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上回卷兒梨和葛巾被救回來後,馬上就被餵了清心丸,對淪爲傀儡已久之人,此丹效用不大,但如果剛被屍邪操控,一粒就可以讓她們清醒。”
滕玉意暗暗點頭,怪不得藺承佑那麼痛快就答應放走卷兒梨,原來壓根就沒打算叫她進去試水。
她裝作不經意道:“既然該試的人都試過了,是不是說明樓裏並未藏邪祟?那麼青芝的死也就無甚可疑了,就是投井而亡吧。”
見天把嘴撅成一個花骨朵:“早上我也瞧了,單看青芝的屍首,分明就是嗆水而亡。倒是世子蹲在青芝屍首邊看了一陣,似在青芝的衣裳上發現了什麼,但井邊既無邪祟跡象,也無佈陣過的遺痕,沒等我仔細察看屍首,法曹就聞訊趕來了,再之後就把我驅到一邊,不許我靠近了。”
見仙困惑道:“這麼說世子一定發現了什麼,爲何一字不肯提呢?”
“世子多半有他的顧慮,我只奇怪青芝若是被人所害,兇手爲何就不能再等幾天?非得趁我們和世子都在的時候下手,就不怕露出馬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