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棄智面有不忍:“原來那小妾姓容,說來也是可憐人,嫁來不到四個月就跳井了。對了,青芝說她跟容氏是同鄉,難道青芝也是越州人?”
絕聖目光在條案上逡巡,很快就找到了青芝的名字:“不對不對,青芝是滎陽人。真奇怪,她爲何說自己與容氏是同鄉,不小心弄錯了,還是故意撒謊?”
棄智怔了一晌,面色古怪起來:“不論她是不是撒謊,絕聖你不覺得奇怪嗎,青芝是在綵鳳樓開張之後纔來的,那時候容氏都跳井一年了,二人素無交集,她怎會見過容氏呢。”
絕聖歪頭想了想:“這也不奇怪,別忘了青芝自小就跟隨沃大娘,沃大娘是平康坊頗有資歷的假母,青芝常在坊中走動,難免路過彩帛行,沒準青芝在一兩年前就見過容氏。”
藺承佑彈了彈箋紙:“嘮叨夠了沒?回頭看看夜漏,都什麼時辰了。”
絕聖和棄智磨磨蹭蹭捱到房門口,想起葛巾因爲不肯跟卷兒梨同住鬧了一場,忽道:“師兄,我們早就想問了,上回來綵鳳樓的時候,葛巾娘子臉上的傷口還很新鮮,是人爲還是厲鬼所傷,一眼就能看出,葛巾娘子明明是被人所傷,師兄爲何說是被厲鬼抓傷?”
藺承佑笑道:“好,還算有長進,明知我故意說錯,卻也沒冒冒失失指出來,要不你們說說,我爲何要這麼做?”
絕聖眼睛亮亮的:“師兄怕說出真相會打草驚蛇吧,師兄,你是不是已經知道是誰害的葛巾娘子了?我猜是那十位都知裏的某一位,因爲嫉恨葛巾娘子處處搶風頭,所以才毀她容貌。”
棄智道:“可是今晚那廟客說,葛巾出事的時候賀老闆都已經查過了,十位都知均不在後苑。”
“不是還有貼身丫鬟或是婆子嘛,自己不在場,可以指使底下人動手。我老覺得魏紫娘子和姚黃娘子最可疑,畢竟廟客也說過,別的都知雖出色,卻無望當上花魁,魏紫和姚黃可是隻差一步就能定下名分了。師兄,我猜得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