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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中寒風呼嘯而過,絲絲冷風吹起虞酒卿的衣襬長髮,沒有內力加身的虞酒卿只覺幾抹寒意從腳底貫徹全身,她又攏了攏身上的斗篷,卻感覺兩隻修長結實的臂膀緊緊攬住了自己的腰身。
虞酒卿轉身,一張清秀俊俏的容顏倒映在虞酒卿那雙如一汪幽潭,深不見底的黑眸中。
虞酒卿感嘆,“人生愁恨何能免,銷魂獨我情何限!故國夢重歸,覺來雙淚垂。高樓誰與上?長記秋晴望。往事已成空,還如一夢中。”虞酒卿嘴角一抿,“珺卿,我想父皇了。而這兩年裏,每每午夜夢迴時,我都能夢見我和你在故國一起嬉鬧玩笑的場面,我記得景元二十八年,那一年我剛從魔教月宮回邑都,一入宮就拜見了父皇,父皇卻讓我督促你功課……”
景元二十八年,棲鳳宮中,栽滿了一院梧桐。
六月中旬,梧桐花開,花繁葉茂,花香馥郁。
而這些梧桐都是虞容川因過於愛女才令人栽種在棲鳳宮的,寓意着,有鳳來儀,非梧不棲!
斜陽灑在斑駁的宮門上,空蕩寂靜的大殿中,一矮几上,放着筆墨紙硯,坐在蒲團上的是虞珺卿,這一年他才五歲。
虞珺卿隨意的翻着一本薄薄的書,面露不悅,抱怨道:“我今日已經把該背的書全背了,爲什麼父皇還不讓我休息啊?”
躺在一旁搖椅上的虞酒卿一臉懶洋洋的模樣,隨口應道:“學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父皇這是想讓你多複習,多鞏固,記得更深刻一些,最好能倒背如流,這樣即便你日後不再讀史學文,也不會因忘記而導致你知識倒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