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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亮知道今天姜志強帶領一支規模很大的聯合調查組，自然要給他幾分面子。
姜志強看向現場衆人，眼底劃過一絲得意。
心道你們這些廢物，連這點事情都辦不好，還得老子親自動手。
而後，他把宋清歌等人的身份信息，立刻發給了方亮。
他望着宋清歌，冷笑了一聲：“宋清歌，別以爲你在背後搞這些小花招，能瞞得了我。我告訴你，無論你們做了什麼手腳，我都能從後臺查的一清二楚！”
“到時候，不僅是你，連那些幫你做手腳的人，也要受到法律的嚴厲制裁！”
“你現在要是乖乖的承認了自己涉嫌收受鉅額賄賂，還有抽逃公司註冊資本，我可以考慮放過你背後的人。怎麼樣？”
這時，姜志強已經隱約意識到，有人在背後幫助宋清歌規避偵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