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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不死帝，你現在還敢說一聲自己是人族嗎？人不人，妖不妖，人妖嗎！”
太妖帝聲音雄渾十足，讓不死妖修都是色變，怒目而視。
太妖帝這話可不僅罵不死帝，更是在罵他們，說他們數典忘祖。
畢竟自家老祖宗都不是人了，他們還是嘛？
不死帝神色倒是平靜。
他度過了極其漫長的歲月，什麼風雨沒見過。
不死帝反而笑道：“若你活到我這等歲數，就知成王敗寇。任何堅守和固執在歲月面前都毫無意義，唯有長存纔是正理。你說我不是人族，可若干年後，勝利的我們依舊是正統，而你們卻是反叛者。”
“歷史，向來由勝者書寫。太妖，從很久以前我就在關注你了。你的一生很精彩，卻也僅僅如此了。像你這樣的人，我這一生見了很多，幾乎都沒有好下場的。”
“這不過是你向命運妥協的藉口罷了。”太妖帝冷笑。
“藉口也好，執念也罷，你若一定要分個對錯，那我只能告訴你，勝者爲王。”不死帝笑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