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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馮勳之間,從頭到尾沒有過任何感情,除了那個被誤會的一夜之外,就什麼都沒有了。阿景,當年的事情我知道我真的很對不起你,可在那個當下我確實想不到還有什麼更好的解決辦法了。我瞭解你的性格,我知道我要是對你全盤托出,坦誠相待,你一定會陪我一起走下去,無論我怎樣勸你你也不會跟我分手。可當時的情況是,你必須離開,只有你徹底跟我斷絕關係,你纔有可能不被楚家的災禍所牽連。我當時甚至不確定我自己還能活下去,我怎麼可能再讓你也陪我一塊去死?”

“也不是沒有私心的,我想着我要是真的被人害死了,或許你還能幫我報個仇。再不濟,這世上總歸還是有個人會是惦念我的。當時我沒想到我會把你傷的這麼深,也沒想到馮勳會給我支招做的那麼絕,我以爲你捨不得一直怨恨我,畢竟你當初那麼愛我……”

人就是這樣的莫名其妙,一邊希望他永遠離開,一邊又希望他永遠惦念。

車上的播放器隨即放着歌曲,此刻正好放了一首黃詩扶的《聞到》,歌詞倒也是巧合的應景。

“……

迷迷糊糊 左右盼顧

盼了福祿 又盼頓悟

千種滋味引渡 在幽幽深處

……”

剩下的這段路程,兩人都沒有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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