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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李澤放在心底。他能想到的畫面,也僅僅是畫面,可這種故事讓親身經歷的人來說,彷彿瞬將將人拉進了雪裏掩埋,嘴巴是幹苦的,心臟是微涼的。原來閒來無事拉家常會將氣氛轉移到這麼悲傷的話上。一個因爲意外失去家人的故事,在這樣的話題前完全不討好。
這種三無妹纔是真正的情緒殺手,一招就能擊中心坎的軟肋。
“她死的那天,正好是俄羅斯最冷的一天,那天,我和她兩天沒有喫飯,即便好心人的施捨,可食物在三天前就已經喫光了,因爲暴雪,人都將自己鎖在溫暖的被窩裏,他們很有愛心,但他們也要生存。然後她爲了我,將還能保暖的被毯蓋在我的身上,她就穿着那麼一件單薄的棉衣,走出了家門。”布洛的情緒毫無波瀾,“然後她死了,被凍死在了路上,暴雪下的低溫,她那件棉衣抵擋不了。我努力去想託她回家,但無能爲力。這時有人站在了我的面前,曼曼學姐正好在那執行任務,她脫下自己的衣服,蓋在我的身上。然後我就入學了。”
李澤眼神顯得呆滯。他仍與布洛在假面舞會上跳着優雅的舞蹈,雖然他是拖後腿的那個,但在布洛的幫助下,沒人會爲他的舞技而嘲笑可這算什麼?
他無法去想象。
想象一位母親爲了孩子,忍受着寒冷,飢寒交迫地漫步在冬雪裏,隨着每一步的前進體溫就每一度的下降。他將“爲什麼不去找份工作”這句話狠狠地塞上了螺栓,這個時候,什麼話都沒有了意義。
“還真是亂來!”偏過頭的布洛有些責備。
“怎麼了?”
李澤錯愕之餘不忘詢問,這次布洛伸長背脊,越過李澤的肩,盯着某個點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