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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邵雙手撐在案上,低着頭沉默半晌,隨後站起身:“擺駕。”
永嘉在內殿裏聽着皇后的嗓子都哭啞了,懷中悶悶的,尤其是聽她口中,一句又一句的要給長公主賠罪,心中羞赧,若是白毓晚推開摺扇殿門,瞧見住在這裏她,不知該是何種心情。
她的確沒想到沈邵會罰皇后罰的如此嚴重,始作俑者是何家,白毓辰可恨可惡也已受了罰,皇后雖有幾分強人所難,到底是爲了她那不成器的哥哥。
“皇后都跪了這麼久,陛下怎麼還不回來?”姜尚宮不禁開口,她想起沈邵平日裏對永嘉的苛刻,不料他對自己的髮妻竟也是如此。
永嘉搖了搖頭,這麼久,她已將皇后全部請罪的話聽了幾個來回,她嘆了句:“誠言講,我倒不必皇后屈尊來給我請罪,皇后一直以爲自己受罰是因爲冒犯了我,可尚宮知道,我在陛下那裏哪有這麼大面子?皇后是沒想明白自己爲何受罰。”
“殿下以爲如何?”姜尚宮聞言問道。
“陛下當年放着那麼多可以牽制軍中勢力的權臣貴女不娶,娶了家室單純的皇后爲妻是爲什麼?他是想自己的婚姻單純,不想自己重蹈父皇的結局,也不想皇后成爲第二個文思皇后。”
“皇后若是能看明白,便該讓自己家族越簡單越好,她自己更不該伸手去管多餘的事,沈邵平日待她極好,有文思皇后的前車之鑑,沈邵也絕不會容忍後宮中有人越到皇后頭上,夏貴妃便是個例子。”
“沈邵忌憚的不是我的婚事,是大魏長公主的婚事,他罰的不只是白毓辰,而是整個白家,打消他們妄想成爲第二個的何家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