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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長鈞聞言點了點頭：“不錯，我們探一探沈桓的虛實，便知這幽州城的天有沒有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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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桓幾乎每日都要去巡營，有時是陸翊陪着，有時是馬崢陪着，他饒是住在軍營裏，離着沈邵不遠，一整個月來，愣是一面都未見到。
徹底入冬後，北疆開始下雪，烏泱泱的蓋下來，風吹如刀割，刺得肌膚生疼。
帥帳裏，王然正在替沈邵奉茶，順便回稟沈桓的行蹤。
“惠王殿下只是每日按照陛下旨意巡營，大部分時間都獨自待在營帳裏，有時會與陸將軍一起喝酒，談得也都是戰場上的事。”
“沒有提永嘉？”沈邵的目光從北疆地圖上抬起，直看向王然。
王然對上沈邵的目光，心上微微緊張，搖着頭：“不曾提及。”
“那他可有書信往來？”
“也沒有。”王然繼續回頭：“跟在惠王殿下身邊的侍衛仔細，從未見王爺有什麼異常的舉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