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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你說什麼?”
三個婦女臉色無比難看，死死盯着李衛國。
見三個婦女還不死心的盯着自己，李衛國惱火的說道：“你們這麼看着我也沒用，原諒你們是警察的事。你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回去找律師吧。小秦叫保安！”
李衛國這一次沒有退縮，直視着眼前他資助過很多年的三個婦女。
這一刻，他的心，已經徹底寒透了。
從之前獅子大開口，詐騙他二十萬。
到現在闖入養老院，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罵。
他真正認清了自己資助的這幾個家庭的面目。
自己對她們做過那麼多的幫助，她們閉口不談，選擇性無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