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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人看不出那道以烈陽真氣所發出的指風來自何處,但溫飛瓊卻注意到了,可是沒能聽見車廂裏有呼吸聲傳來,代表坐在其中的一定是高手,他一直有所留神,最後卻只看見有一位青衣少女從車內走出,心中頓時一凜。
——那位練烈陽功的高手,居然能在自己沒注意的情況下離開馬車,必定輕功奇佳。
這其實是一個思維誤區。
溫飛瓊沒能聽見馬車裏的呼吸聲,代表車內坐着的一定是內息綿長的內家高手,說不定是一個人,也說不定是好幾人,再加上《明夷心法》屬於玩家特供的偏門武學,基本不在江湖上流傳,所以在察覺到孟瑾棠所練內功爲道家一脈後,也和旁人一樣,覺得車內定然存在着一個"四十來歲氣血充沛的中年壯漢"。
倘若孟瑾棠內力稍差一點,溫飛瓊聽見了數量爲一的呼吸聲,又看見車裏只走下了孟瑾棠一人,那多半得懷疑懷疑,這小姑娘是不是有什麼特別的本事,能改變真氣性質。
溫飛瓊的錯誤判斷,算是公開爲寒山派底蘊深厚的說法加了塊磚。
周晨等人心想,怪道這小姑娘帶着個師弟就敢出門,原來除了自己本事高明之外,還另有高手隨從保護。
溫飛瓊看孟瑾棠不說話,點點頭,語氣微微歉然:"是溫某多言了。"笑道,"掖州羣龍得首,可喜可賀,匆匆前來,未曾備得賀儀,實在是失禮至極。"
他袖子一飄,一片書帖般的東西就從袖中急速飛出,飛到一張木桌上,然後深深釘入了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