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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幫助孟瑾棠將製藥術跟刺灸術提高了一大截之後,衛重辭已慢慢清醒過來,每天甚至能坐起身,靠在牀頭上,與人說一會話。
陳深手腕一抖,收回系在衛重辭手上的懸絲,在外拱手道:"一切如常。"
——他曉得屋裏的姑娘身世不簡單,診脈時更是額外仔細了三分,唯恐自己醫術不精,引起患者的病情波動,爲掌門師姐帶來麻煩。
衛重辭輕聲道謝:"多謝陳兄。"又問,"孟姐姐不在家的話,之前那位夫人呢?"
她雖然大部分時間都昏迷臥牀,但依稀記得,曾有一位四五十歲的溫柔女性過來照料過自己幾次。
——要是孟瑾棠在場,肯定曉得,所謂的溫柔跟個人氣質無關,而跟易容面具的製作工藝有關。
陳深不知前情,猜測了一下,覺得大抵是門派前輩不愛見人,只是怕小姑娘病勢太重,纔不得不出手相助,如今這位衛姑娘病況既然有了好轉,便回去繼續清修。
他將自己的推測委婉地說了出來,衛重辭明白之後,接過木人遞上的藥湯,慢慢喝了起來。
她不願事事都讓人幫忙,但是久病之下,體力何其虛弱,試着握緊拳頭,卻幾乎連勺子都拿捏不住,一碗熱騰騰的湯藥,愣是喝了差不多半個時辰,才勉強喝完。
衛重辭想,以她如今的本事,活下去都十分艱難,又如何能報得父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