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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瑾棠面露微笑——攔路之人伸手上格,右側自然空虛,她左腿一動,足尖上踢,旁人只見這少年人白色的衣袍下襬晃了一晃,對面之人身側的長刀便被踢得離鞘而出,然後銀光一閃,那柄長刀的刀柄就準而又準地打在過來援手的那位公差腕部的神門穴上頭。
公差只覺手腕又酸又麻,忍不住鬆開刀柄。兩把刀同時下落,孟瑾棠手一伸,輕輕巧巧將兩柄刀抄入手中,同時刀刃向外,在空中劃開一道半弧,攔路之人與那位公差有心想奪回自己的長刀,但手指還未碰到長刀,就感到了刀刃上的森然寒氣,不得不撤找後退,避其鋒芒。
孟瑾棠方纔一探,一踢,一抄,一劃,彈指間就奪下了對手的兵刃,旁觀之人將每招每式都看得清楚分明,雖然並非什麼特別精妙的招式,但出手的時機方位都拿捏得恰到好處,整套動作施展起來猶如行雲流水,若非陣營不同,幾乎忍不住要喝出彩來。
攔路之人跟公差面色如土——他們還沒取走這少年的兵器,卻在衆目睽睽之下,反倒被人繳了械去,簡直丟臉至極。
孟瑾棠笑道:"非是秋某有意爲難兩位兄臺,只想藉此說明一事,既然今日這裏有人攜帶兵刃,那在下即可隨意取來使用,如此一來,自己是否帶着兵刃,又有什麼區別麼?"
"……"
這句話說得落地有聲,倘若只有之前攔路之人兵刃被奪,還能算是事出突然,孟瑾棠出手太快,對方沒有防備,但第二位的那個公差的兵刃也被同時奪取,就完全能證明孟瑾棠的本事的確高明。
尤爲難得的是,在場衆多好手都看清楚了孟瑾棠奪刀的過程,卻依舊瞧不明白這白衣少年的武功路數。
片刻之後,有一位同樣穿着六扇門官服的人走了出來,衣飾上的花紋更顯端嚴,他看着孟瑾棠,沉聲道:"既然如此,停雲樓這邊的兵器也不必上繳了。"一抬手,"秋少俠請。"
孟瑾棠:"既然如此,也請二位收回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