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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扶琅氏王族也隨隊過來,皇帝本不想露面,說完話後,舉杯與在場之人飲了三回酒,便託詞事務繁忙,在內侍的簇擁下離開,只讓二皇子等人留下參會,太子本來也該跟着父親離去,但猶豫了下,卻沒起身,只說今日兩邊不曾正式開始切磋,他留下來,也算表達一下對外來貴客的歡迎。
本次宴會由禮部負責,從開始到現在,開泉伯宋大人一直提心吊膽,唯恐那些草莽之人大打出手,不過看兩邊到現在都沒什麼近距離溝通交流的意思,也稍稍放了點心。
他看見那位扶琅氏的王族一直盤膝而坐,似乎對宴席上的歌舞頗感興趣,至於另一邊的江湖人士,則喝酒的喝酒,喫肉的喫肉,小憩的小憩,時不時也會低聲交談些什麼,看上去有種無組織無紀律的閒散。
邊上的同僚甲嘆道:"咱們辛苦了好幾日,只盼着之後能繼續順利下去,便算是老天保佑。"
開泉伯宋大人:"鎮國公雖未出面,但沉命司的微生大人跟北陵侯都在此地,想來也不會出什麼岔子。"
——鎮國安樂公雖然只是在沉命司中掛了個虛職,但也積攢了些人脈關係,微生波便算是出自他的門下,至於北陵侯,據說也是王敬方動了自己在魚叟那的人情,才讓這位武林前輩收了檀無欒爲徒,彼此間算是有點路人以上的情分在。
邊上的同僚乙聞言,忍不住冷笑了一下,道:"檀侯何等貴重之人,這次倒是勞動她辛苦了。"
他言語中雖沒什麼大的失禮之處,但聽起語氣,似乎對檀無欒頗不以爲意。
開泉伯宋致羣倒是明白這之間的緣故,檀家也是建京中的世家,但檀無欒與家裏的關係一向不太親近,旁人覺得多半是因爲北陵侯自小隨着魚叟習武,才與其父母不睦,雖有血脈之親,但北陵侯府與檀氏一族間卻向來涇渭分明,此事一向被建京中的人家當做反面教材來教誨家中的小輩。
禮部的官吏們還待說些什麼,便感到江湖人那邊似乎有目光往自己這裏看來,心中頓時微微一凜,想到有傳言稱,這些莽夫的耳目極其靈敏,擅長遠距離獲取所需信息,頓時閉上嘴,不敢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