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澤時若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溫飛瓊的輕功名爲《躡塵奔風動千里》,此刻將"躡"字訣發揮到了極致,當真是狀若鬼魅,飄然無聲,外面的火光忽明忽暗,他整個人都似徹底沒入了房屋內部遊移的陰影之中,無怪乎當日在於家莊中能突然暴起,自後方擊傷邪尊,外面很多人,竟連溫飛瓊此刻究竟身在何處也瞧不分明。
過了片刻功夫,溫飛瓊才從編鐘屋輕輕掠出,他直接停在薊飛英邊上,將屋內的情況大致繪製了出來,並表示若有什麼疏漏之處,自己可以再去瞧瞧。
旁人瞧見這一幕,覺得無情劍溫公子居然體貼至此,顯然是對這座編鐘屋不耐到了極點。
薊飛英沉吟半晌,她本就進去查看過一段時間,再結合上溫飛瓊給出的圖紙,判斷道:"依我所看,恐怕只有將裏面的類似編鐘之物儘量多摧毀一些,咱們才能找到下一關的入口。"
江湖人聽到這句話,再回憶起剛纔在屋內的噪音攻擊,不約而同露出了深深的抑鬱之色。
——要不是當初設置這座地宮的邪道人士,如今約莫已經屍骨無存,他們多半得去那些傢伙的墳頭蹦個迪來聊表敬意。
石立頃:"再進去的時候,咱們且塞住耳朵試試?"
袁去非指了指直到此刻還癱在地上,宛如兩條垂死鹹魚的太子跟二皇子,揚眉道:"縱然昏迷也會受其所害,那就算將耳朵塞住又有何用?"
二皇子扶着沉命司之人的手臂勉強站起——他如今覺得頭上傳來一陣陣炸裂般的疼痛,耳朵裏也一直在嗡然鳴響,口中更是充斥着鐵鏽般的血腥氣,算是深深體會到了武林生活的險惡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