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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一位弟子?"
孟瑾棠聞言微怔,然後輕笑了一聲——因爲行事風格異於常人,溫飛瓊就算不喬裝改變,素顏出街,旁人也未必相信這就是本人,看白雲居弟子的態度,多半將他當做奉命喬裝成少主模樣的散花坊成員。
散花坊不算名門正派,白雲居接待時,總得弄清來人的大致身份,卻聽溫飛瓊微笑道:"既然掖州王在此,那在下無論是維摩城哪一位弟子,也都無妨。"
白雲居弟子:"……"
這句話聽着還挺有道理的。
白雲居內有身攜長刀的弟子來來往往,孟瑾棠看見一個小姑娘爬到了武器架子上,偷偷拖下了一柄比自己人還高的大刀,但還未來得及威風凜凜地舞動幾下,就被邊上的師姐給無情拎走。
杜靜若跟袁去非此時都不在居內,負責接待二人的是一位在江湖上聲名不大顯著的女孩子秦丹,對方行動時步履輕盈,且氣息綿長,功夫顯然極有火候,在知曉寒山掌門來意後,請示過居內長輩,便將孟瑾棠帶去書樓那邊,又取來了許多白雲居士當年留下的筆記,隨她觀看。
這些筆記類似於遊記,因爲書寫者乃是江湖人士,中間也夾雜着一些對各門各派武功的點評,這些筆記從時間跨度上看,囊括了白雲居士從少年到老年的經歷,孟瑾棠之時,慢慢發現,自己此前對這位武林大宗師的性情很有些誤解。
在傳言中,白雲居的創派祖師年歲尚小的時候,就已家道中落,她沒多久便流落江湖,長大後行俠仗義,嫉惡如仇,孟瑾棠本以爲對方的性子裏多少得帶些銳利之意,但筆記中顯示出的,是一位十分豁達樂觀的武林前輩。
這種心態伴隨了白雲居士一生,無論遭遇怎樣的艱難險阻,都始終不曾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