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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揚旗頷首:"劉賢弟說得很是,陳恨玉那娘們擅使毒藥,這小姑娘既然醫術不錯,自然剋制得住她。"
劉宏安笑:"馬大哥如此說,愚弟倒又想起來一事,江湖傳說文玉笛那廝一把鐵扇中藏有無數變化,倘若那小姑娘趁着花書生沒防備的時候動手,只要文玉笛來不及施展鐵扇,一身功力便直接去了七八分,那還不任人宰割麼?至於剩下的大力雙錘,不過是個莽夫,並不足道。"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雖然跟事實有些出入,卻猜對了一多半,雖然孟瑾棠的武功比他們猜得還要更高,但的的確確是逐個將三人擊破。
馬揚旗又問王友懷,文玉笛三個到底是爲什麼要擄走陳深。
王友懷想,倘若只是事涉自己,長輩問起時,當然是知無不言,但跟陳深有關,自然不好把好友的私事給抖摟出來,便推說自己不清楚,只是碰巧被擄走的,又被分開關押,想要知道原因,還得去問陳深本人。
他面頰青腫,眉毛眼睛都擠到了一塊,說話聲也含混古怪,馬揚旗再怎麼跑慣了江湖見多識廣,也決計無法從如此複雜的一張臉上瞅出心虛來。
王友懷見他相信,暗地裏鬆了口氣,他這麼說,一大半是爲了顧全朋友義氣,也有一小半是覺得,雖然那位青衣少女沒說不許對外宣揚,但也沒說可以,對方乃是一位深不可測的江湖高人,不管是從道德看還是從個人安危看,他都不想把兩人的關係從萍水相逢直接拉低到恩將仇報。
而且他總有種特別的直覺,若是自己私下透露了什麼不該說的,那位姑娘必定能夠發現些端倪,至於陳深,既然選擇將鬼哭寨的來意告訴對方,顯然是打算將寶物的線索一併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