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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摯聞言,在心中暗道一聲不妙。
武林中人吵架時,出言辱及本人,還算可解之仇,出言辱及師承,對方若不翻臉,怕是沒法繼續在江湖上走動。
這位姑娘既然喊陳深"師弟",那麼教陳深掌法的人,想來應該是其師長,楊摯跟馬揚旗此時想法相同——劉宏安剛纔的話太也無禮,對方哪怕因此直接將人斃於掌下,都不算違背江湖道義。
劉宏安也是面色大變,半晌後才強笑道:"我曾問過陳公子師承,陳公子始終不肯明言,怎麼,怎麼又變成姑娘的師弟了?"
孟瑾棠淡淡道:"他武功學得不到家,自然不可在外面提及師門名稱。"
楊摯心下了然——想來陳深應該是被師門掌門刻意丟出門鍛鍊,正常情況下不會提供額外援助,但其師姐覺得人在鏢局中滯留得太久,放心不下,所以過來看看。
陳深不知道孟瑾棠爲什麼說自己是她師弟,但非常知道什麼時候該出言幫腔,跟着道:"在下功夫低微,旁人明白的,自然說是在下自己學藝不精,不明白的,豈非會以爲在下所學武功不夠厲害?"
馬揚旗上前兩步,拱手詢問:"敢問姑娘可是花蝶谷青蛾宮門下?"
孟瑾棠搖了搖頭:"我是寒山派弟子。"看一眼馬揚旗,"大家同在掖州,也算是個遠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