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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陳深之爲人,被鬼哭寨賊子擒住之時,尚能虛詞敷衍,但爲何面對劉宏安的詢問時,始終消極迴避?孟瑾棠想,那是因爲鬼哭寨之人不知道事情真相,所以陳深自可以隨意杜撰真相,然而劉宏安屬於知曉內情之人,在尚未獲得更進一步的信息前,揭破真相反而會使他落入更不利的境地。
或許是考慮到孟瑾棠跟陳深都是年輕人,白馬鏢局那送來的禮物裏,有相當一部分都是色澤鮮明的飾物,孟瑾棠鑑定了一下,基本普通的外觀類物品,除了裝飾之外,沒什麼作用,唯有一支金簪上面,綴着塊燦然生光的碧鴉璽。
碧鴉璽是藍色品質的礦石,可惜這簪子上只有黃豆大小,難以做成刀劍一類的長兵刃。
裝飾物玩器的箱子在最前面,中間的箱子裏放着一些山參之類的藥草,掖州本就多山林,多藥材,白馬鏢局送來的山貨,更是其中的上品。
至於最後面的箱子內,裝着時新布料,這些布匹本身輕盈柔綿,但抱起來卻沉甸甸的,孟瑾棠伸手一捻就知道里面另有乾坤,她檢查了一下,統共找到十封白銀,二十隻金錁子,總價值大約在五百金上下。
——馬揚旗之所以用厚禮相贈,實在是因爲猜不透孟瑾棠的喜怒,擔心萬一這姑娘生起氣來,要把劉宏安欠下的兩掌,計到自己等人身上,豈不倒黴至極?
秋末冬初,牆上的薔薇葉子呈現出一種蒼然冷意的深綠色,孟瑾棠立在院子裏,出神片刻,向陳深笑道:"陳師弟,以後我每旬下來一次,教你武功。"
陳深怔了怔,撩起衣襬,神色莊重地拜了三拜。
——武林中人偶爾也會因爲各種緣故,代師收徒,雖然並不常見,但也不算聞所未聞之事。
這一回,孟瑾棠只是略略側身,沒有伸手阻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