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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這些話,讓徐娘子再也忍不住,落下了淚水,
張瑾瑜瞧着也不是個事,拍了一下桌子,呵斥道;
“話說那麼多幹什麼,接不接回去,也不是你的事,朔陽郡可是邊軍之首,那個牛,那個什麼副將,應該不會閒的無事,擅自彈劾一位知府,你既然有委屈,定有緣由,可以說說?”
張瑾瑜其實也明白大概,應該是牛繼宗找了個替罪羊,或者此人擋着鎮守府邸的門路了,要知道,邊軍雖然倚仗朝廷,可是部分兵權和財權,和地方節度使一般,只是邊軍窮苦,只能依靠朝廷輸血養着,再加上邊軍將領喝兵血攢一些私房錢,已做他用,擋路的人,自然是要清除的,想來這位錢大人,沒個眼色,落難至此,
徐娘子一擦眼淚,哀求道;
“有,貴人暫且聽奴家細說,年初的時候,從京城來的補給船隊,到朔陽郡停靠,準備卸下,船上帶了糧草兵甲和餉銀,夫家怕耽擱事情,帶着衙門的人過來清點,誰知,鎮守府的王將軍不從,要單獨拉回去,就起了爭執,最後,二人共同把物資鎖在衙門倉庫裏,共同看守,”
說到這,徐娘子滿含淚水,就哭出了聲,
“嗚嗚,當夜就下起了雨,也不知怎麼,後半夜雷雨交加,直到清晨時候,王將軍帶人過來領取物資,誰知開了倉庫,所放的物資一夜間全沒了,所以,王將軍就說是知府貪墨了,參了摺子。”
話說的淒涼無比嗎,好似有着極大地冤屈,
張瑾瑜笑了一聲,不過是個障眼法罷了,想來都是早有預謀,那個錢大人,也不一定是無罪的,至少瀆職少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