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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這番興師問罪的話，卻絲毫沒有引起凌天的注意，甚至，對方好像根本沒有聽見似的，連頭都沒有抬起來。
名冊，還在翻着，發出沙沙沙的摩擦聲。
大概過了十幾分鍾，凌天終於將名冊看完了，緩緩抬起頭，掃了一眼趙家人：“趙家很牛嗎？”
趙明誠聞言心神猛提，滿面疑惑。
自己其實已經說得很明白了，這個傢伙是真聽不懂還是裝傻？
但對方實在太淡定了，面對趙家，還能這麼鎮定，他到底是真的有實力，還是在裝呢？
這場拉鋸戰，趙明誠從氣勢上佔了下風，心底越來越煩燥。
一直以來，不管是面對無惡不做的黑道大梟，還是面對白道上的政府大員，他都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被人死死的壓制過。
明明是同齡人，可是，他發現自己面對凌天時，就好像還是個毛孩子一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