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8章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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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的餘彭和蔣婉聽到張小凡如此提問，紛紛低下頭，臉上掠過一絲尷尬，周圍的空氣似乎都凝固了。
馬蕊斜眼瞥向張小凡，略帶嘲諷地問：“小哥，你該不會是沒有談過戀愛吧？別告訴我你還是個感情新手。”
“額，這個......”
如今的女孩都這麼直率大膽嗎？居然當面提出這樣的問題，還是張小凡太守舊了？他尷尬地搔了搔頭，反問道：“這和案件有什麼直接關聯嗎？”
馬蕊帶着一絲苦笑解釋：“我所說的‘敗筆’並非僅限於此。試想一下，與一個有血緣關係的人發生那種關係，這難道還不足以稱爲人生的敗筆嗎？”
怪不得蔣婉和餘彭都顯得有些尷尬，原來她們早已知道馬蕊所指的“敗筆“是這個層面的事情。
然而，張小凡卻有不同的看法，他繼續追問道：“儘管你這麼說有一定道理，但單憑這一點，恐怕還不至於讓你如此刻骨銘心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