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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爲什麼要難過?
我覺得她莫名其妙,於是大大地朝她翻了個白眼。
天色漸漸暗下來,我帶着阿渡上問月樓去喫飯。
我們出來街上閒逛的時候,總是在問月樓來喫飯,因爲這裏的雙拼鴛鴦炙可好喫了。
坐下來喫炙肉的時候,賣喝的何伯帶着他的女兒福姐兒也上樓來了。何伯是個瞎子,可是拉得一手好胡琴,每次到問月樓來喫酒,我都要煩福姐兒唱上一曲兒。
福姐兒早就和我們相熟了,對我和阿渡福了一福,叫我:“梁公子。”
我客氣地請她唱了兩首曲子,她便喝了一曲《採桑》。
喫着雙拼鴛鴦炙,溫一壺蓮花白酒,再聽着福姐兒唱小曲兒,簡直是人生最美不過的事情。
肉還在炙子上滋滋作響,阿渡用筷子將肉翻了一個個兒,然後將烤好的肉沾了醬汁,送到我碟中。我喫着烤肉,又喝了一杯蓮花白酒,這時候有一羣人上樓來,他踩着樓板“咚咚”直響,他們鬨然說笑,令人側目。
我開始跟阿渡瞎扯:“你看那幾個人,一看就不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