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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女人怎麼這般惡毒?”他皺着眉毛瞧着我,那目光就像兩枝冷箭,硬生生像是要在我身上鑽出兩個窟窿似的,“你別裝腔作勢了!”
這不是他慣常和我吵架的套路,我覺得莫名其妙:“怎麼了?”
“怎麼了?”他咬牙切齒地對我說,“趙良娣喫了你送去的壽麪,上吐下瀉,你怎麼用心如此之毒?”
我朝他大大地翻了一個白眼:“我沒送壽麪給誰,誰喫了拉肚子也不關我的事!”
“敢做不敢認?”他語氣輕蔑,“原來西涼的女子,都是這般沒皮沒臉!”
我大怒,李承鄞跟我吵了三年,最知道怎麼樣激怒我,我跳起來:“西涼的女子纔不會敢做不敢認,我沒做過的事情我爲什麼要認?我們西涼的女子從來行事爽快,漫說一個趙良娣,我若是要害誰,只會拿了刀子去跟她拼命,纔不會做這種背後下毒的宵小!倒是你,不問青紅皁白就來冤枉人,你算什麼堂堂上京的男人?”
李承鄞氣得說:“你別以爲我不敢廢了你!便拼了這儲位不要,我也再容不下你這蛇蠍!”
我嘎嘣扔出四個個字:“悉聽尊便。”
李承鄞氣得拂袖而去,我氣得也睡不着了,而且胃也疼起來,阿渡替我揉着。永娘還跪在那裏,她顯然被嚇到了,全身抖得像篩糠一樣。我說:“由他去吧,他每年都揚言要廢了我,今年還沒說過呢。”
永娘又淚眼汪汪了:“太子妃恕罪……那壽麪是奴婢遣人送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