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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認識雪月宗的水寒月？”徐文山驚訝道。
“嗯！之前跟她一起組過隊。”牧楓點頭道，沒有否認。
“我滴怪怪，水寒月這樣的宗門聖女居然跟你組過隊？也看不出你有什麼特殊之處啊。”
“少廢話，他們兩個究竟誰更強？”牧楓不想在水寒月這個話題上牽扯太多，直接懟道。
“額……這個還真的不好說，水寒月和無恨心都是各自宗門勢力的聖子聖女般的存在，他們也沒有比試過。不過，在神霄宗和雪月宗，他們兩人還不是最強的。”
“哦？這個怎麼說？”牧楓忽然來了一絲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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