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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淺點頭，電話那頭的沈讓看不見，她又道：“想明白也就沒覺得有什麼了。”
沈讓沒說話，等了一會兒，雲淺以爲他信號不好掛斷了，剛想發消息問問，沈讓突然出聲道：“雲淺，開個視頻吧。”
掛斷電話沒幾秒，視頻打了過來，那邊是冬季，又比國內快三個小時，這會兒外面的天已經黑透了。
酒店房間裏，沈讓身後的工作員正收拾着東西互道晚安離開，他自己拿着化妝棉在卸妝。
鏡頭離他的臉很近，近到雲淺能數清他卷長濃密的睫毛，沈讓皮膚好到離譜，這麼近的鏡頭下居然一個毛孔都沒有，卸妝狼狽的模樣不會出現在他身上，反而有一種賞心悅目的美感。
“卸乾淨沒。”
他又湊近幾分，鏡頭裏只剩下他微張着的脣瓣。
要不是是在視頻，雲淺差點覺得他是要……親自己。
沈讓的脣形很漂亮，上嘴脣是典型的M狀，下嘴脣飽滿精緻，可能是卸妝水發乾，他用牙齒撕咬了一下下脣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