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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晨看着一條條熱搜被撤下去，關掉手機，哼笑：“我就知道不用咱們自己花錢，有更害怕這事被抖落出來的人。”
沈讓站在陽臺邊，看着雲淺的車離開，這才收回視線。
“東西呢？”
“喏。”陳晨把文件袋推向他，“都在這兒了，裏面還有隻錄音筆，錄了於妍喝醉酒說的大實話。”
“這事說來也巧，我朋友的朋友剛好認識錄音筆的主人，那人嫉妒於妍有花不完的錢，特意錄了音，就想着哪天能派上用場，我估計他原先是想敲詐於妍的，但偶然聽說我是你的經紀人，留了心眼兒，故意找機會把這事傳給了我聽。”
“我給了他一大筆錢，買了錄音筆，如果有必要，他也可以過來當人證。”
沈讓把文件袋裏的東西倒出來，屈指扒拉了兩下。
裏面有一沓兒抓拍到於妍父親出軌不同女人的照片，以及於妍母親翁梅起訴離婚但由於於妍父親不同意被駁回的文件。
他簡單掃了兩眼，拎起了錄音筆，摁開。
環境音很嘈雜，錄得並不真切，但能聽見於妍用英文說的那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