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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說說，雲老大說過什麼？”
萬鬼老人驚疑不定道。
“他說過，萬無生是當初他在天運大陸收的小弟，有一次，萬無生被人追殺，逃到無情海，是他救下來的，還有一次，萬無生修煉萬鬼噬心大法，走火入魔，是他以百年修爲，將那蠢貨拉回來，還有一次，萬無生踏入到涅盤境，興奮不已，結果出門就被一位通神十重境界的武者打敗，還有……”
“你真的是雲老大的徒弟？”
“還不信是嗎？”牧雲再次道：“還有一次，你被十名涅盤九重的強者追殺，結果反殺五人，可是最終被四人打成重傷，奄奄一息之下，你說是牧雲的小弟，那四人直接遁走，你回去還和你的雲老大吹噓不已……”
“停停停！”
萬鬼老人突然道：“你真的是雲老大的徒弟，太好了，太好了，雲老大沒事，太好了！”
“曾經我與雲老大並肩作戰，可是後來跟不上他的天賦，他太厲害了，所以我承諾，千年時間內，定會尋他，可是現在，萬年時間過去了，我……”
看到萬鬼老人再次哽咽，牧雲微微嘆息一聲。
倘若萬無生知道自己站在他面前，而且是以這般模樣，恐怕他心中的自責，是大於欣喜的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