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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令郎的性命十分廉價,不值得你往下查。」死了一個兒子還有兩個,不怕無人送終。
墨之默急着解釋。「不是這樣的,比起查出兇手,我更在意兒子的安危,因而集中人力擴大捜尋。」
「你沒想過真兇若沒找出來,就算找回兒子,還是會被害嗎?」他的好父親做得好,好到令人寒心。
「……」墨之默無語,他當真沒去想這件事。
兒子失蹤,墨家事務又忙得他焦頭爛額,蠟燭兩頭燒,他的疲累和焦灼有誰知道?
「身爲墨家人,其實你應該有所感覺,墨家不出傻子,只是你刻意迴避,不敢往深處想,唯恐真相你承受不住,自欺欺人的還想當個好丈夫、好父親,把別人當傻瓜看待。」他只是不願承認自己看走眼,錯把魚眼當珍珠。
「謹之,我……」墨之默很想說自己並未有所偏袒,手心手背都是肉,若真查出兇手,絕不寬宥,只是再多的解釋都是狡辯,當時身心俱乏的他的確生出「這件事就算了」的念頭,孩子若是找不回來,又何必鬧得自家四分五裂,人心惶惶。
「凡事都有跡可循,只要捉住一點,幕後黑手便會浮出水面,可是你敢查嗎?」墨西極眼神一厲。
「事情都過去那麼久了,當年送你到廟裏爲你母親祈福消災的那些人,不是死的死,便是早早離開墨府,他們也不知發生什麼事,有人甚至嚇得腦子都不清楚。」就連他也是事後才得知長子遭到圍殺,等他趕到時,現場一片狼藉,極目盡是屍體和未乾的血灘,而他兒子下落不明。
「兇手沒死,本道未死,你還活着,爲什麼不能査?因爲你在害怕,害怕查出的是你不願接受的事實。」誰心裏沒點數兒,不過沒人戳破那層窗紙,任由瘡疤繼續潰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