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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不講理」繞來繞去,把人繞昏了頭,她最終的結論還是不講理,誰也別想要求她講理。
「好,不講理。」
每個任性的女人背後都有一個縱容她的男人,霍香涵從此往不講理的歪路繼續走下去。
「老爺,你聽聽,這一搭一唱聽得多令人寒心,軒兒可是你的親骨肉,你怎麼能坐視不理,由着一個外人欺凌他。」魏雪梅抹着淚,哭得梨花帶雨惹人憐。
「梅兒,你別哭,我和她……呃!他們好好說說,都是好孩子,別起內関……」顧此失彼,他也難做呀!
「老爺,你可不能偏心,妾身跟了你十餘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今日一個小丫頭上門打我的臉,明日還有我的活路嗎?我不活了,乾脆去死,免得日日看兒女受氣。老爺,我唯一捨不得的人是你,要是我死了,誰來照顧你……」
魏雪梅最擅長扮小白花,在男人面前裝柔弱、扮可憐,一副風吹就倒、弱柳無依的模樣,讓男人忍不住心生憐惜,怕嚇着她,放輕聲音輕言細語的哄着。
人一習慣某個調性就改不了,爲了把丈夫的心拉過來,她又故技重施,淚眼蒙朧的倒在丈夫懷裏,要死不活的哭訴當家的辛苦,又使苦情計訴說她的深情,把墨之默感動得一塌糊塗,不自覺的被她牽着鼻頭走。
就在她大施媚功,說得墨之默有些意動,輕攬住她細腰的時候,一道女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