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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更知道，在辜廷面前不能耍太多心計，能坦白的事，那就坦白。
當然，辜廷一定會拒絕，他的性子她太懂了，即使有一天章夢真要死了，他不會無緣無故讓蘇芝芝救人。
他信奉的，從來是你來我往，就像用碧琥珀換赤隕鐵。
蘇芝芝說完，抿住嘴脣。
有一絲淡淡的香氣，以空氣爲引，在兩人之間流傳。
辜廷巍然不動。
他眼瞳微微縮起，蘇芝芝面容白皙，無疑是賞心悅目的，她眼尾向上揚起，帶着一抹不明顯的薄紅，眼中星星點點，瞳仁輪廓模糊，好像一個精緻的小迷宮。
辜廷一眼闖進去，下一瞬便收回來。
快得他自己也沒有察覺。
他垂眸，密匝的睫羽遮住眼睛，手指點了點棋盤，說：“不必，”又問，“你不在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