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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從不諱言他需要女人,女人在他生命中就像食物一樣重要,必須每日餵食纔不會作怪,不然超過三天不食女味,他的「小兄弟」可是會抗議,昂起頭就消不下去。
有人說這是一種癮頭,而他戒不掉也不想戒,何必委屈自己。
只要有錢,他能嫖盡天下名妓。
唯一的忌諱是不碰處子之身,因爲這是麻煩的源頭,很難擺脫得掉。
而他現在不想沾的,就是責任。
「段凝霜有哪一點能和我比,她懂得服侍男人的技巧嗎?」醋味十足的阮雙雙在他胸前吻了吻。
古珩打趣地擰擰她的下巴,眼中卻無一絲暖意,「好酸的味兒,我不愛女人過問我的事。」
「人家是關心嘛,怕你在霜閣過得不舒坦,光是聽曲有什麼樂趣。」難不成那小騷婦裝貞婦,早就獻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