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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簡直被「他」打敗,幾乎無所不賭,連守在門口都能招來賭伴聚賭,他能不寫個「服」字嗎?
「閒來無事玩兩把,免得像師父一樣虛度青春,老了以後不成器,兒女不孝,淪落街頭行乞……」
越聽越不像話!古珩往「他」腦門一叩。「你有完沒完,我不窮途潦倒似乎不太如你意。」
「疼呀!師父,打在徒兒身你心不痛嗎?所謂師徒連心兼連骨,椎心刺骨可不好受。」她邊說邊搖頭。
「別叫我師父,我收不起你這樣的徒弟。」頭好疼,他發誓三個月不碰賭總成吧,「沒關係,我委屈一點付你學費,請笑納。」她把剛贏來的銀兩奉上。
沒賭具有什麼關係,她乾脆就地取材,在庭院的松地上用酒將兩隻蟋蟀灌醉,口兒一吆喝,就有三三兩兩的小廝和保鏢圍過來。
賭的可不是互咬哦,而是新潮的玩法,用削尖的筷子沾着白酒,一滴一滴地喂着蟋蟀,先醉倒的爲贏。
因爲蟋蟀才小指大小,所以賭的人都屏着氣不敢作聲,怕喂錯了對方的蟋蟀而輸了銀子,一羣人全神專注地半趴在地面蔚爲奇觀。
她沒使詐,純粹是運氣,挑只「酒量」不好的蟋蟀,維持賭後一貫的水準沒漏氣。
「趙三,你可不可以不要再跟着我?」他只差沒跪在地上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