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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說吧！爲什麼愛奇藝和優酷會這麼快就做出應對了？是不是我公司內部的計劃泄露了？”企鵝視頻的執行副總裁曹江涵黑着臉問道。
會議室的衆人噤若寒蟬，誰都不敢先開口。
“老劉你說！”曹江涵直接點名了負責宣傳工作的老劉。
老劉起身硬着頭皮說道：“曹總，應該不是咱們這邊泄露了消息，咱們的迷霧劇場在上週開始正式宣傳的時候，我才告訴了下面的人，不可能有人泄露出去。
我估摸着是那兩家覺得咱們的想法不錯，臨時趕工搞出來的這個。”
“那他們有懸疑片上嗎？”曹江涵繼續問道。
“優酷沒有，愛奇藝我聽說最近正好買了一部懸疑推理的網路，聽說還是買了島國那邊一部知名推理版權改編的。”
“那還真是讓他們趕上了，你們說《開端》能贏嗎？”曹江涵問道。
這下衆人又不說話了。
曹江涵也沒指望這些人說出個子醜寅卯來，他喃喃自語了一句：“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不然這次就純純是給人家做嫁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