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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環視四周,被小靖兒“邀請”來的小朋友們,除了秦小婉那雙清澈的眼睛依然閃爍着好奇之外,其他幾個孩子的腦袋如同小雞啄米般,一次又一次地低頭,顯然已進入了半夢半醒之間。 秦子勝被自己突然垂下的腦袋驚醒,他擦了擦嘴邊的口水,打着哈欠,轉向小靖兒,聲音中帶着幾絲迷糊:“叔叔,那位老神仙什麼時候纔會來教你飛呢?” 這一幕,溫馨而又充滿了童真與期待。 “快了快了,你們稍安勿躁,再耐心等等我哦!” 小靖兒的眉頭緊緊糾結在一起。 即便是被濃濃睡意包裹的凌瑾韻,也被孩子們天真爛漫的對話輕輕拽回到現實。 她緩緩睜開雙眼,目光不由自主地飄向了油燈那昏黃而柔和的光暈下,秦硯辭那顯得格外寬厚的背影。 在這一瞬,她的內心湧起了絲絲無奈,夾雜着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 這傢伙,究竟懷揣着怎樣的童心未泯,纔會編造出自己能夠翱翔天際的美麗謊言,讓小靖兒如此滿心期待,以至於用上了“央求”這樣的小把戲。 彷彿是心靈感應一般,秦硯辭似乎捕捉到了凌瑾韻複雜的眼神,他轉過身,眼神溫和地對小靖兒說道:“靖兒,你要知道,老神仙只願意傳授給一個人飛翔的祕密。你看,你叫來了這麼多小夥伴,他老人家可能就害羞得不願意出現了。如果你想學會飛翔,就必須保持清醒,不能就這麼輕易睡去哦。” 小靖兒聞言,猛地睜開了眼,動作伶俐地坐了起來,雙腿盤坐在柔軟的牀鋪上,一隻手支着下巴,眉頭緊皺,用一種既認真又疑惑的眼神細細打量着秦硯辭。 而秦硯辭則是滿臉坦誠,沒有絲毫的愧疚或躲閃。 短暫的靜默之後,小靖兒似乎經過了深思熟慮,鄭重地點了點頭,聲音裏滿是稚嫩的成熟:“嗯,你說得對,我明白了。” 緊接着,他俏皮地揮了揮手,朝着其他人宣佈道:“既然老神仙不想讓我在你們面前展翅高飛,那我就不強人所難了。大家還是回去睡覺吧,明天早晨再一起玩耍!” 隨着孩子們的離去,小靖兒的身體不自覺地往旁邊一歪,腦袋輕輕觸碰到枕頭,便立刻進入了夢鄉。 而凌瑾韻的眼皮終得其所,緩緩下沉,墜入了夢的海洋。 秦硯辭望着牀上一大一小相依爲命的溫馨畫面,嘴角不禁微微上揚,流露出一抹溫柔的微笑。 這已成爲他的習慣,輕輕將小靖兒抱回屬於他自己的小牀上,動作輕柔而充滿愛意。 夏日的夜晚,空氣中瀰漫着幾分燥熱,田野裏的蟲鳴蛙叫聲雖然嘈雜。 然而,在這樣一個看似平靜的夜晚,凌瑾韻在熟睡中突然因某種原始的警覺而微動了動耳朵,她下意識地嗅了嗅周圍的空氣,隨即如被冷水澆頭,猛然驚醒。 當她的視線逐漸適應了周圍的黑暗,藉着窗外微弱的月光,她驚訝地發現,一絲細長的白煙正悄悄地從窗戶縫隙中滲透進來…… 凌瑾韻反應敏捷,立刻翻身坐起,臉上是一片冷靜。 她迅速從隨身攜帶的空間袋中掏出一方手帕,蘸溼後緊捂住口鼻,同時小心翼翼地喚醒秦硯辭,將另一塊溼潤的手帕覆蓋在他的口鼻之上,言語簡潔有力:“有人施放迷藥,你負責保護好小靖兒。” 言罷,她留下一片溼手帕在秦硯辭手中,自己則如同夜色中的一抹輕風,悄無聲息地離開了房間。 秦硯辭本想阻攔,卻發現自己動作慢了一步,只能依言拿起凌瑾韻留下的溼帕,仔細地爲小靖兒守護呼吸的純淨。 室外,凌瑾韻憑藉着敏銳的直覺,察覺到正堂內也遭到了迷藥的侵襲。 她凝神諦聽,即便那些潛入者行動異常謹慎,但仍偶爾能聽到從王蓮娟房間傳出的輕微響動,那是翻箱倒櫃的細微聲,在這寂靜的夜晚裏異常清晰。 凌瑾韻猶如一隻悄無聲息的貓,一步步接近秦老漢與王蓮娟的臥房。 當她來到門前,發現那原本應該緊閉的房門此刻已被暴力撬開,虛掩着,門縫裏透出一線微光。 她透過那狹窄的縫隙,隱約見到一個身姿健碩的黑影正忙碌地撬開存放珍貴物品的櫃子,裏面存放的王蓮娟日常積累的布匹、糧食、油等生活必需品正一點一滴地被悄然轉移…… 這一刻,月色黯淡,夜風微涼,凌瑾韻目光如炬,鎖定了正在屋內忙碌的那個身影,心中已明瞭這位不速之客的身份。 非但沒有顯露絲毫急躁,反而選擇靜默以待,暗自觀察對方的一舉一動,彷彿是在欣賞一場拙劣的獨角戲。 待那人揹負着滿載而歸的行囊,正欲悄無聲息地溜走之時,凌瑾韻身形突然如獵豹般敏捷,於月影斑駁之中一閃而入,動作利落,毫無預兆。 張靈秀一驚,未及反應,一股大力自腿彎處襲來,疼痛如電擊,迫使她尖叫着跪倒在地,那尖銳的叫聲劃破了寧靜的夜空,宛如夜梟的哀鳴,淒厲異常。 王蓮娟在這突如其來的響動中猛然驚醒,睡意朦朧的雙眼在瞬間變得清明,望向屋內混亂的景象,一切不言而喻。 王蓮娟此刻卻如同被觸怒的母獅,隨手抄起牀邊那根支窗戶的細竹竿,動作迅速地翻身而起,直衝張靈秀而去。 那竹竿如同雨點般落下,伴隨着憤怒的斥責,字字擲地有聲。 張靈秀初時因懼怕真實身份暴露,雙手緊緊捂面,強忍痛苦,牙齒緊咬,企圖用沉默對抗這突如其來的風暴。 然而,王蓮娟的懲罰太過猛烈,痛楚逐漸超越了她的承受極限。 終於,一聲聲壓抑已久的呻吟破喉而出:“陳秀娘,別打了,別打了,是我……” 王蓮娟雖早已洞悉真相,但手下的棍棒並未因此而停歇,反倒是藉機加深教訓,以示警戒。 聽見那帶着哭腔的求饒,她啐了一口,聲音中帶着不屑與堅決:“呸!我管你是誰,膽敢侵犯我家,就要有付出代價的準備!” 凌瑾韻站在一旁,面容冷靜,遞過一根足有人臂粗的沉重木棍,眼神中閃爍着複雜的光芒。:被沖喜後,短命相公長命百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