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三章 無盡財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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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她踏進蘇祁月的庭院,尚未及靠近那溫暖的燈火,兩名身手矯健的暗衛彷彿憑空出現,不等她反應過來,便已將她狠狠撲倒,牢牢控制在地上。 “哎喲——”疼痛讓唐氏不由自主地叫出了聲,聲音在靜謐的夜裏格外淒厲。 屋內,正專心致志於書卷的蘇祁月微微皺眉,這突如其來的聲響打斷了她的思緒。 她輕啓朱脣,對身旁的侍女小桃吩咐道:“小桃,去看看外面發生了何事?” 小桃應聲而出,不多時便匆匆返回,欠身行禮,隨後將外面的情形一五一十地彙報給蘇祁月:“小姐,是前幾日您在歸途中救下的那位婦人,不知爲何私自闖入了院中,已經被暗衛制止住了。她在外頭吵嚷着要見小姐,說是有着至關重要的事情要說。不過,一個來自鄉下的婦人,又能有何等大事需要與小姐相告?我猜,多半是捨不得府裏的衣食無憂,想要找藉口留下來。” 換作其他高門貴女,或許早已對此類事情不屑一顧。 但蘇祁月心地善良,性格溫婉,聞言輕輕揉了揉額角,聲音裏帶着無奈卻又堅定:“小桃,還是帶她進來吧!” 唐氏進入屋內,目光中那份不安分的探尋與貪婪幾乎難以掩飾。 小桃在一旁觀察着這一幕,心中的不滿與擔憂交雜,眉頭緊鎖,暗自嘀咕:小姐心腸實在太好,明眼人都看得出那位婦人的企圖不明,小姐非但不加防範,反而在深夜時分讓其進屋。 當唐氏邁近蘇祁月身邊,竟未遵循禮數行禮,而是焦急萬分地開口,話語中滿是迫切:“小姐,有件大事我必須與您私下商議,正是關於您手腕上的那道疤痕之事。” 聞言,蘇祁月不自覺地用指尖隔着輕薄的衣料觸碰了那條細痕。 正是這個不起眼的痕跡,險些斷送了她步入三皇子府邸的大門。 要知道,在皇家選妃的過程中,任何身體上的瑕疵都是無法被容忍的。 規矩之嚴,非比尋常。 幸運的是,貴妃姑母與三皇子表兄對她疼愛有加。 貴妃姑母不惜在皇帝面前爲她懇求。 而三皇子亦是鐵了心要將她納入府中,婚事才得以塵埃落定。 因此,這條疤痕不僅留在了肌膚之上,更成了她心中難以抹去的隱痛。 小桃聽見唐氏此言,臉色瞬息之間沉了下來,嚴厲斥責:“放肆無禮!我小姐的身份豈容你這不知天高地厚的鄉村婦人隨意非議?” 蘇祁月輕輕掠過唐氏一眼,那視線冷若寒冰,讓唐氏不自主地顫抖着跪倒在地,聲音顫抖地辯解:“小……小姐,您的手腕有疤痕,肩上還……還有桃花胎記!” 聽及此言,蘇祁月眉頭緊蹙,唐氏偷偷瞄了她一眼,更加畏縮,規規矩矩地跪拜道:“小姐,我有極爲重要的私事需要單獨與您……關於您的……” 言辭間欲言又止,那個“身世”的祕密沉重地懸在了空中。 未待唐氏說完,蘇祁月猛然厲聲道:“住口!” 唐氏驚懼得全身一顫,幾近五體投地祈求饒恕。 然而,蘇祁月很快就收斂了那份凌厲,轉而對小桃吩咐:“小桃,你先退下!” 小桃雖然心存疑惑,但覺察到今日小姐異於往常,便不敢多問,連忙退出屋外。 蘇祁月目光如冬日冰凌,直直刺向唐氏,其中透露出絲絲縷縷的殺伐之意。 “你究竟知曉什麼,但說無妨?” 蘇祁月語氣淡漠,卻藏着不可抗拒的威壓。 唐氏驚恐到連頭也不敢抬起,強壓下心頭的恐懼,身體控制不住地顫抖:“小姐,您……您手上的疤痕,是……是我造成的……” 話音剛落,蘇祁月周圍的氣氛陡然緊張,唐氏一時忘記了對方是自己的骨肉,只顧得連連磕頭,乞求寬恕:“小姐饒命,小姐饒命啊……” 蘇祁月凝視着匍匐在地的唐氏,冷聲追問:“理由何在?” “是……是爲了留下印記。” 唐氏思維一片混亂,未經細想,便將那段過往和盤托出,無一遺漏。 言罷,蘇祁月長時間的沉默讓室內空氣彷彿凝固。 唐氏見狀,膽量漸增,偷偷窺視蘇祁月,發現她那如同嫩蔥般的指尖,隔着布料在自己手臂上的舊疤痕上輕輕摩挲,似在回憶,又似在審視。 唐氏藉機起身,步步貼近蘇祁月,聲音帶了幾分母親的溫柔與哀求:“孩子,我纔是你的親生母親啊!我當年不惜以命相搏,交換了咱家孩子與侯夫人的孩子,只爲讓你能夠進入侯府,享受榮華富貴!” 蘇祁月回過神來,對唐氏起身的行爲並未在意,而是直接道出了心中的猜測:“所以,你費盡心機接近我,是想分享這份本不屬於你的榮耀和財富,不是嗎?” 唐氏雖然心裏打着這樣的算盤,但被蘇祁月一針見血地指出,臉上不由得掠過一抹尷尬的紅暈,語氣中帶着幾分不易察覺的遲疑:“閨女啊,娘也是真的沒有別的法子了。你看這老天爺不作美,田裏收成寥寥,那些當官的眼睛像是被灰塵矇蔽,看不到你爹和你大哥的辛勤汗水與才能,導致家中經濟拮据,連一口熱飯都快供應不上了。” “在這種萬般無奈的情況下,我們纔想到了前往京城尋你的主意。真是天意弄人,沒想到我們母女倆的緣分如此深厚,竟然在秦家村這個小地方就能重逢。” 一聽見“秦家村”這三個字,蘇祁月原本緊握着髮簪的手指不經意間鬆弛了些許,那枚精緻的銀簪在陽光下泛着微光。 身爲北定侯府出身的她,雖不比家中兄弟們那般武藝超羣,但自幼耳聞目睹,多少也習得了一身防身的本領。 此時的她,心中快速盤算着,以她的身手解決唐氏簡直易如反掌。 而事後,只需聲稱唐氏圖謀不軌,企圖行刺, 這番說辭,在外人聽來,必定毫無破綻。 她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指尖輕輕轉動,那髮簪便穩穩當當地插在了髮鬢之間,恰到好處地襯托出她的清冷氣質。 全然未覺察到自己剛從鬼門關前走了一遭的唐氏,見到蘇祁月臉色稍顯緩和,內心不禁湧上一股暗喜,以爲女兒終究是信了自己這一套說辭。 在她心中,未來的日子自己就是那高高在上的侯門夫人,每日享受着山珍海味,權勢與富貴無窮無盡!:被沖喜後,短命相公長命百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