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章 害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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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對細節的關注,彷彿已經看見了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正在悄然佈局。 “同時,我們需要廣泛宣傳,讓每一個人都明白,洪水過後,不論物品多麼珍貴,只要被浸泡過,就絕不能食用,更不能直接飲用未經充分煮沸的水。” 她的話語中帶着一絲不容置疑的力量,彷彿是在爲民衆的健康築起一道堅固的防線。 “至於衣物,雖然可以清洗後繼續使用,但也必須經過高溫沸水的嚴格消毒處理,確保安全。” 凌瑾韻的每一條建議,都透露出她對疫情控制的深刻理解和實踐經驗。 秦硯辭在旁聆聽,心中豁然開朗,上一世疫情失控的根源似乎在此刻變得清晰起來。 記憶中,那場災難始於水源的極度匱乏,乾旱與饑荒迫使人們走投無路,開始挖掘鼠洞,尋找那些被狡猾老鼠藏匿的食物。 而一場突如其來的暴雨,不僅沒有帶來生機,反而將鼠洞中的糧食沖刷出來,飢餓的人們不秦一切地爭搶食用,甚至捕捉四處逃竄的老鼠充飢,從而加速了疫情的蔓延。 那時,官員與大夫面對如此局面束手無策,等到京城的太醫終於趕到,一切都已爲時已晚,無數生命在絕望中消逝。 如今,凌瑾韻與秦硯辭並肩走進縣衙,秦硯辭將自己從史書與農學中汲取的知識,以及對疫斑熱的深入理解,條理清晰地分析給姚大人。 他特別強調了滅鼠與普及公共衛生知識的緊迫性,姚大人對秦硯辭的能力有着高度的認可,聽得全神貫注,當即作出決斷:“此事刻不容緩,我立刻安排人手發佈告示,並親自前往府城,向知府大人報告當前的緊急狀況。” 姚孟的眼中閃爍着對秦硯辭的深深信任,以及對未來可能扭轉局勢的希望之光。 秦硯辭將凌瑾韻口述、自己精心整理的藥方緩緩遞交給姚孟,他的眼神中充滿了不容忽視的堅定,話語隨藥方一同送出,沉穩而有力:“姚大人,還有一點需要提前考慮。這藥方一旦公開,家境較好的人家可能會爭相購買藥材以防萬一,請大人務必預先做好準備,防止藥材商人藉此機會哄擡價格,增加百姓負擔。” 姚孟雙手鄭重接過藥方,那薄薄的紙張彷彿承載着千鈞重擔,他認真地點了點頭,眼中閃爍着深思熟慮的光芒,“你說得對,此事我定會重視,確保市場穩定,不讓百姓因此生怨。” 走出縣衙,溫暖的陽光灑在兩人身上,凌瑾韻本想陪秦硯辭去縣學,但秦硯辭卻以一種溫柔而堅決的態度提出了不同意見:“韻兒,我記得今天你還要去何家進行復診,不如我先送你到何府,免得你來回奔波勞累。” 凌瑾韻剛要開口,秦硯辭便用一種既不容反駁又充滿關懷的語氣繼續說:“韻兒,我身爲男子,怎麼能讓心愛之人受累,送我到學府後再讓你獨自返回呢?這既不合情理,也違背了我要保護你的心意。” 凌瑾韻凝視着秦硯辭眼中的堅持與溫柔,心中湧動着一股暖流,她未曾料到,這樣細膩的體貼竟能觸動秦硯辭內心深處的自尊與守護之情。 她輕笑一聲,最終妥協:“好吧,那就勞煩你送我去何府了。” 到達何府,高大的門樓映入眼簾,凌瑾韻與秦硯辭在門前依依惜別,隨後在何管家的引領下,穿過錯落有致的迴廊,步入寧靜而又不失華貴的內院。 空氣中飄散着淡雅的花香,與即將迎來的熱鬧場景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進入何軒的庭院,一陣戲曲的柔美旋律迎面而來,夾雜着歡笑聲,顯得格外熱鬧非凡。 凌瑾韻步入庭院,只見何軒慵懶地躺在一張精美的躺椅上,周圍圍繞着三位各具風姿的女子,她們正忙着爲他按摩放鬆,其中就有何管家提到的李珠珠。 何軒手執瓜子,邊喫邊聽戲,一副悠閒自得的樣子。 但仔細觀察,他的面色蒼白,無須的臉上隱藏着一抹不易察覺的狠厲與陰柔,那雙眼睛深處,更是藏着不易被人發現的兇光。 凌瑾韻對何軒的現狀並未表現出過多的好奇,她此行完全出於醫者的職責,一心只想着順利完成複診任務。 何管家恭敬地向何軒稟報了凌瑾韻的到來。 何軒聞言,輕輕抬起眼簾,目光在凌瑾韻身上短暫停留,待到複診時,竟出乎意料地配合,沒有絲毫抗拒。 就在這時,得知消息的何員外匆匆趕來,見到凌瑾韻已經爲何軒完成了複診,連忙堆滿笑容,急切地問:“凌大夫,犬子的病情怎麼樣了?” 凌瑾韻保持着職業的冷靜,簡潔明瞭地回答:“病情已有明顯好轉,只需靜養,避免任何重體力勞動,不可過度用力。” 何軒聽到這話,牙齒緊咬,心中五味雜陳。 他因一次意外成爲了閹人,內心深處壓抑着難以言說的憤怒與不甘,現在又被告知連稍微用力都不行,感覺像是徹底剝奪了他作爲男性的最後一絲尊嚴與能力,一股強烈的挫敗感如同巨浪一般衝擊着他。 怒火中燒的何軒猛地一腳踢開身邊的侍女,袍袖一揮,聲音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冰冷:“滾,都給我滾出去!” 那三個女子嚇得臉色蒼白,慌忙逃離現場,只有李珠珠的動作略顯遲緩,何軒的目光突然鎖定了她,冷冷地下達命令:“你,留下來!” 李珠珠的身體彷彿失去了所有力氣,驟然間癱軟在冰冷的地面上,塵土飛揚中,她連連磕頭,每一次額頭觸地都伴隨着沉悶的聲響。 她的聲音顫抖,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帶着絕望的祈求:“公子饒命,饒命啊……” 那聲音細若遊絲,卻在寂靜的空氣中久久迴盪,透露出難以言喻的驚恐與無助。 何軒的身影在昏暗的光線下顯得格外高大,他一步步靠近,每一步都踏在李珠珠的心絃上,彎腰俯視的姿態更添了幾分壓迫感。 他的眼中閃爍着冷冽的光芒,如同冬日裏的寒冰,話語中夾雜着玩味與威脅,彷彿在享受對方的恐懼:“害怕嗎?你似乎很怕我?這種感覺,是不是讓你覺得特別刺激?”:被沖喜後,短命相公長命百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