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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纔還說咱們兩個是朋友呢。”
“那是你說的!”
“好好好,我投降,我啥也不說了。”徐應宏舉雙手做投降狀,“沒想到你竟然是這種見色忘友之人,好好享你的豔福去吧,我要去補覺了。”
他轉身離開,一邊走一邊打哈欠:
“真是的。人家馬上就要睡覺了,結果被你一個電話從家裏叫到這來,忙活來忙活去,完事兒你還不給一個好臉色。”
隨他吧。
就算是兄弟,這個時候你也得讓路。
在回去的路上,趙筱俐的臉色一直都不好,雙手捧着裝着他父親骨灰的盒子,一路上一句話都不說。
我想讓她自己把手腕上的銅鐲子給摘下來,結果她嘗試了也沒用,只能任由那一雙銅鐲子留在她手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