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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種腐爛夾雜着防腐劑的味道更重了，被我捂住嘴的女人身體有幾下抽搐，似乎有種要嘔吐的感覺。
難道她能聞到味道？
我無暇去探究，目光緊緊盯着那一雙腳，只希望它能快點離開。
“有味道……”
這雙腳在牀邊來回走，腳的主人發出帶有鋸木頭味道的小孩聲音。
“有味道……還有別的味道……找不到……在哪兒……找不到……”
聽到這聲音，我心裏咯噔一下——季叔給我吩咐的時候，特地說了要買一套新被褥，除了我之外不能有其他人碰過。
可剛纔我一時疏忽，讓那個女人躺在牀上了！
牀上的被褥也沾染了那個女人的味道！
我頓感脊背發涼，心中湧起不祥的預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