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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常老爺？還債？”
作爲同行，馮有平不可能不知道無常老爺意味着什麼。
他只是沒有想到我竟然欠了無常老爺的陰債。
“馮伯，這件事以後我再給您說。”我指着身上的“三牲用”，對馮有平說，“你先把那東西按照我這樣穿好！”
“穿？我怎麼穿？”
馮有平的兩隻手還在緊緊按着釘在屍體太陽穴上的兩個桃木釘，根本騰不出手來。
“不用管那個傢伙了！”
我說着，並同時抬起自己的胳膊。
胳膊上是一個紙銅錢的印記——
這標示着我當初欠無常老爺的陰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