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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福子和他的想法一樣,兩個人這一輩子就像兩頭兢兢業業的老黃牛,爲家庭服務,爲兒子貢獻。
勸說無果,張維芳也就不再多嘴了。
回去後,張維芳一直和陸時感嘆人生無常。
夏天的時候,連風中也帶着一股熱浪,張維芳熱的不想出門,每天坐在家裏吹電扇。
她家沒有空調,張維芳覺得空調的風太硬了,生生往人的骨頭縫裏鑽,所以每到夏天,她都特別懷念老家的窯洞。
這天,張維芳正在家裏午休,牀頭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她拿過來一看,是張維雙。
“維雙,有事啊?”張維芳一接通就問道,中午是大家的休息時間,沒事一般不會打電話。
“大姐,有件爲難的事,你先聽聽再做決定。”
“說吧,還跟我客氣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