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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回到住所，程小月都默默地跟在陳遲的身後，一句話也不敢多說。
“坐吧。”陳遲對着站在一旁的程小月道。
“嗯。”程小月絲毫不敢忤逆陳遲的意思。
“說吧，爲什麼要站出來？”
“我我我……不知道。”說到最後程小月不禁低下頭。
其實她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最後關頭站出來了。
陳遲看着程小月良久，才悠悠道：“提一個要求吧，我儘管滿足你。”
“什麼要求都行嗎？”程小月深吸一口氣，鼓足勇氣抬起頭。
“只要我能辦到。”陳遲淡淡道。
“那我想留在這裏，哪怕成爲陳師兄的僕人也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