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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快把他的嘴皮子講冒煙了，也就講了那麼一點點紅石基礎。
不過他能明顯感覺到，越到後面，相同的信息量，宋應星理解的時間也就越短。
至於旁邊的湯若望，雖然一直保持沉默，但白黎能夠看出，他理解得更快。
畢竟這科學在明代是奇技淫巧，長庚終究是起點就慢了一大截。
白黎微微頓了頓，看向那些學習起來極其喫力的鐵匠以及書生。
看來，自己還是想簡單了。
宋應星等人能夠學習理解，並不代表其他人便可以。
還是先把這倆人教會，再讓他們去教其他人，這樣或許能簡單些。
“紅石這門學問艱深晦澀，非常人能夠習得，一時間難以聽懂，這是很正常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