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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易長寧分手的時候她風度全無,狼狽不堪,以至於後來守守一想起來,就會自嘲,這輩子也算是潑過一回。只是揪着易長寧的衣襟,放聲大哭,不管他說什麼就是不放手。
最後給江西打電話,江西趕來的時候,她還獨自坐在那裏泣不成聲。那樣的地方,雖然服務生都目不斜視,但她知道自己丟臉,可是易長寧那般絕情的不顧而去,她還有什麼需要顧忌?
江西二話沒說,拖起她就走,把她塞進車子裏,一邊開車一邊恨鐵不成鋼:“守守,爲了一個男人你就這樣啊?他不要你了你就這樣啊?”
而她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會哭,把江西車上一盒紙巾都哭光了,江西載她回自己的公寓,扔給她一套睡衣,然後說:“要哭好好哭,出了室,你要再哼一聲,我立馬把你扔回家去。”
那天她在室裏哭了很久,也許是一個小時,也許是四個小時,因爲最後缸裏的水全冷了,她凍得感冒,一直沒有好,先是發燒,掛了幾次點滴,不發燒了,只是咳嗽,斷斷續續咳嗽了兩三個月,又查不出什麼大毛病,這一場病,雖然不是什麼大病,可是整個人就瘦下去了。
遇見紀南方是在會所大堂,一堆人衆星捧月,而他個子高,即使在人堆裏也非常搶眼。守守看到他,正猶豫要不要打招呼,他也看見她了,突然停步,咦了一聲,就說:“守守,你怎麼瘦成這樣?”
一幫人早就鬨然大笑,有人說:“南方,瞧你把人小折磨的。”
也有人認識她,笑着說:“你們別瞎扯了,這是南方的。”
另外有人就叫:“南方你還有啊?是不是叫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