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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稍微覺得放心了點,但過了一會兒,重新又覺得不安。回到房間後她給江西打了個電話,江西是個爽快人,聽她語焉不詳,以爲又是託自己去打聽易長寧的事情,所以說:“晚上我跟辰松一起喫飯,他有個發小是高檢的,到時候我叫他再幫你打聽打聽。”
守守只得道了謝,又說:“對了,那個,我一直沒上班,你幫我請假。”
“南方不是幫你請過了嗎?”大約是自悔失言,江西很快說:“你別想太多了,臺裏領導都知道你最近病了,不會有什麼意見的。”
守守猶豫了一會兒,終於問:“南方,他怎麼樣?”
“他父親不是住院了嗎?我昨天去醫院,還碰到他了。我看他最近也夠嗆了,人也瘦了。”
守守很意外,半響改不過口來,最後問:“紀伯伯怎麼了?”
“就是高血壓,住了有還幾天了。”
“外面人怎麼說?”
“你管外面那些閒言碎語做什麼?別胡思亂想。”江西說,“你自己還在牀上躺着呢,好好休息,長寧的事你就放心吧,我替你去打聽。”
江西辦事很有效率,託人幫忙輾轉打聽。過了兩天,又專門來家裏看望守守。守守見着她高興極了,江西帶着一束鮮花來,還有自家阿姨做的淮揚細點,打開紙盒只覺得甜香四溢。守守頓時呀了一聲,說:“核桃酥!”“江西笑着說:“饞了吧?我估計你喫藥,正饞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