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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守嗯了一聲,江西說,:“怪不得,南方到醫院去,紀伯父都不肯見他,聽說是氣壞了。外面都傳說南方爲了一個P大的女學生,跟你徹底翻臉離婚。傳的有鼻子有眼的,我還不大相信,因爲南方他對你實在是……”她停了一下,趕緊笑笑:“不過這個了,各人有各人的緣法,強求不來。”
初夏的時候守守纔回去上班。
剛下過一場小雨,滿城的綠色彷彿都要滴下水來。行道樹是洋愧,開着大捧大捧雪白芬芳的百花,像無數白鴿子停棲在綠葉下。守守見過了幾位新同事,又拿到最新的欄目計劃,就沒有其他別的事了。江西聽說她要回來了,抽空過來她的辦公室,跟她說話:“你怎麼瘦了?”
“妝畫得不好吧。”守守摸了摸臉。
其實是睡眠不好,她最近一直失眠,喫什麼藥都沒有效,要麼睡不着,睡着了又總是做惡夢,很多時候哭着醒來,醒來就忘了做了什麼夢,但只記得哭。有時候早上起來眼睛就是腫的,盛開非常着急,勸她去國外度假,但她不肯,於是盛開又勸她來上班。
“你頭髮也要打理了。”
不長不短確實很尷尬,髮尾掃在脖子裏覺得癢癢的,守守說:“正打算留長,過陣子再去修剪。”
江西說:“要不我們一塊兒休年假吧,去英國。”又說:“你別以爲我是陪你,我是早就想休假了,找不到藉口,正好趁這機會一塊兒。”
守守非常感激,知道江西其實是擔心她,她說:“還是不要了,我懶得動。”
“出去走走吧,我們回去看看母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