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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她武功如何？現在是什麼水平？”老侯爺驚愕的問。
暗衛汗了，小聲說：“不知！”
老侯爺怒了，罵道：“蠢貨，這種事怎麼不先打聽清楚？怎麼到現在才告訴我？”
暗衛不敢作聲，勾着頭盯着地面。
“以老大的謹慎，若雪英天資一般，必會象武英和文英一樣，交由李氏教導。這回他卻大費周章，請了沈亮那小子去。拜師後又一聲不哼，這很可疑！老大在搞什麼鬼？”老侯爺象遇到有趣玩具的小孩，興致極高的自語起來。
暗衛聽了，也疑惑起來。仔細琢磨，確實有點不太對勁。
“她去時帶了什麼？回來帶了什麼？”老侯爺問。
“雪英小姐去時帶了個禮盒，裏面有李夫人備的四色禮物，後來交由郝館長轉交沈長老。回來時，她拎了兩口尺長的箱子，據說一箱是飛刀，一箱是飛針。”暗衛說得很詳細。
“她在武館呆了多久，都做了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