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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繼續觀看着,猛地想起那天在王老闆家,雪道長走後,地板上那個緩緩收縮的黑洞。
我記得特清楚,黑洞在消失前,曾冒出過一股慘黃色的氣,順窗戶飄走了,和這三人散發出的氣高度類似。
三人面前堆着高高的籌碼,這倆胖子已經胖到眼睛都快睜不開了,因爲太過虛胖的緣故,兩人熱的滿頭滿臉大汗,不停用袖子擦着汗。
有兔女郎端來冰鎮冷飲,倆胖子看都不看,拿起來就一飲而盡。
倆胖子除了髮型略微不同,長相極其接近,都是豬森森的,似乎是對雙胞胎兄弟。
而兩人中間,那個消瘦的中年婦女,則一口口不停地抽着煙,從我進來看她到現在,婦女煙就沒停過,那張乾屍般的臉藏在煙霧中,神色無悲無喜。
荷官給莊家和閒家各發了兩張牌,大夥開始下注,這三人也跟着下,有輸有贏,但基本上輸小贏大,三人以一種潛移默化,細水長流的形式,不斷從賭桌上瘋狂斂財。
一會功夫不到,婦女贏了兩萬多,倆胖子則各贏了四五萬。
這個賭桌很是火爆,聚了不少圍觀的賭客,我跟鹿島夾在賭客中間,沒人留意到我們。
金瑋也在一旁觀看着,見這三人贏錢,金煒臉色別提多難看了,都恨不得立刻上去,將三人腦袋割下來當尿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