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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嗡嗡嗡的蚊子……不是,一想到狗卷棘一個人行走在山間,暗處窺視着危險。
我一咬牙,使出必殺技:“我一個人害怕。”
害怕蚊子。
狗卷棘瞳孔地震,內心的懸崖轟然倒塌,按在我肩膀上的手一收緊。
安靜中,只聽到他乾澀的嗓音:“……鮭魚。”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一樣,帶着對自己的唾棄。
心裏知道不應該留下,但他答應了,完完全全是不受控制的答應,彷彿被蠱惑。
沒關係,他們什麼都不做,烏子也什麼都不懂。狗卷棘心想。
她只知道親親。
被評價爲“只知道親親”的我反問一句:“你同意了?”
“鮭魚。”